李乐欢心想她怎么知道你武功多高啊,所以她换了一个概念:“你有花满楼武功高吗?”
……沈越心想这小姑娘怎么就这么不会说话呢, 竹林酒肆的时候不是已经知道了吗,这江湖上能打得过花家七子的人真不是很多,但让他当年承认这个,实在不太好受。
索性,他这一犹豫已经让李乐欢明白了:“我之所以为难, 就是因为这武功高强之人,起码要比花满楼武功高一倍。”
豁!这比花满楼高一点的还能找找,这高一倍,得江湖五绝了吧。那都是成名许久的高手,就是他们捧着金银上前去,那……也得找得到人啊!
“那就不能几人合理发功吗?”
李乐欢沉思一番,倒也点了头:“除非你能保证这几人的功力同进同出,可以几人如一人,否则即便你妹妹脑中血肿消去,那成傻子就是板上钉钉的事情了。”
毕竟你是要动脑子,又不是动手臂。手臂砍掉还能活,你砍个脑子试试?
“一派胡言!治不好就提个别人达不到的要求,女人果然就是女人!”周志同终于从两个大胆的治疗方法中回神过来,回过头来就是一番批驳。
哎呀好气啊,李乐欢也看了一眼沈越,心想不拿出真本事你们还不信了:“其实,也可以稍微缓解下沈小姐现在的现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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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满楼这人耐性极好,与人约定即便友人迟到一日,他已然会等候。但在沈家小客厅喝了足足三盏茶,却仿若度过了三个秋天一般。好几次他都想起身去看看,但最后还是难耐下心中的焦急。
与内敛的花满楼不同,花雨砚就直白多了,这等了都快有一个多时辰了,他尿都要憋出来了:“七童,你说弟妹怎么还不来啊,不会是被沈越那只熊精给扣下了吧?”
……“花四,你说谁熊精呢!”
事实是,这背后说人坏话是要不得的,因为很容易被别人听到,这事他又气短,最后只能很怂地躲到了弟弟的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