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清夜想到那群人说的,“不,现在我打算去打架,你如果怕的话,就先到酒店外面等我,如果不怕,就跟着我。”
“打打……打架?”余兰都哆嗦了,说实话,她长这么大,从小成绩虽不是最优异的那个,可也是乖乖女啊,一直都听父母的话,要和同学友爱相处,不能吵架,更不能动手的。
夏清夜在厕所的水池旁看到了一拖把,她将拖地的那一头卸了下,没能成功,于是干脆把拖把递给了余兰,“你用这个吧。”
余兰接过看了看,一脸为难,“夏姐,这么出去,会不会有人把我们当神经病啊。”
夏清夜摇头,“不会。”
她没找到东西,就这么干脆利索的打开门,刚开门,刚好有个男人进来,看到夏清夜时还忍不住倒出去看了一眼洗手间的男女标志,“我没走错啊。”
倒是跟在夏清夜身后的余兰,脸都红了,拿着个拖把还假装拖了那么一两下,直到那男人进去后,她才看到那被她们弄掉下来的牌子,“难怪有人进来。”
她想了想,又重新把牌子给挂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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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竹影从小就和她爹地一起喝酒,算是呆在酒庄长大的,她十岁那年就把他爹地藏在酒窖里的好酒给偷喝完了,代价就是睡了三天三夜,醒来后挨了一顿揍。
随着年龄增长,她的酒龄也在不断的增长,酒量更是大到一般人都不敢随意挑战,她十五岁的时候还去参加了国外举办的拼酒大赛,一群大老爷们中夹着一个小姑娘,和那群长相魁梧的外国汉子相比,聂竹影这个十五岁还没张开的小姑娘就像个小屁孩,比赛还没开始,她就被那群大老爷们给嘲笑了。最后她愣是啪啪啪打脸,把一个有望拿到冠军的三百斤的魁梧汉子给喝倒地不醒,家里有那么几个奖杯,就是从这种比赛中获得的。
跟在聂竹影身边的姚薇最清楚,她很少见到聂竹影醉酒,所以当看到聂竹影撑着头,拼命甩脑袋试图保持清醒的时候,她就觉得要糟。
她挣脱开那群人,跑去聂竹影身边,“聂姐,你怎么样了,你没事吧?”
聂竹影很清楚自己的酒量,她看了看桌上那些脸都变得扭曲的人,一个个笑的有多恶心就有多恶心,她又看了看她面前的那瓶酒,摇摇晃晃的站起身来,狠狠的拍了一下桌,疼痛感让她那混沌的脑子稍稍清醒了一下,她嗤笑了声,“你们这群没种的男人,喝不过我,就在这酒里下药?呵。”
姚薇一听,立即掏出手机来,却被早就候在一旁的王聪给抢夺了过来,转手就丢进了盛有酒的碗里,那手机忽明忽暗了下就彻底报废,“小助理可千万别多管闲事,明不明白。”
“其实,聪哥,这小助理也可以将就将就,两边同时进行嘛,别让我们只当观众。”
“聪哥,我主动来摄像。”
“你们——”
姚薇脸色刷白,拉着聂竹影往后退了一步,“聂姐,现在怎么办啊?”
聂竹影将她推开了一些,跑到酒桌上,嘲讽的看了他们一眼,拿起洪东面前的一瓶酒,对着桌子就直接给敲碎了,然后将尖锐的部分对准了洪东的脖子。
“啊,东哥。”
“女人,你吃熊心豹子胆了,连东哥你都敢伤?”
聂竹影哼笑了声,“我就是吃着熊心豹子胆长大的,傻缺。”
那人:“……”
聂竹影将洪东推出去一些,玻璃瓶却是绕着他的脖子转悠了一圈,“看你们一个个这么喜欢玩,那我们今个就玩大一点?洪少,你觉得呢?”
洪东本还在看笑话,转眼就发现这笑话就变成了自己,他感觉到玻璃瓶缺口那尖锐的部分好像已经刺到了他的动脉,气急败坏,却又不敢太过激动,“聂小姐,你敢刺下来,我就敢说,你们绝对没办法活着从h城离开。”
聂竹影拉着他转了一个圈圈,“无所谓,我就是不刺你,今个不是也没办法离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