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如此?
看着自己波澜壮阔的双孔,崔初萤气得浑身抖,顿时恶从胆边生。
不过如此是吧?那她偏要他勃起!
躲在被窝里的曲疏,耳朵的热度已经渐渐冷却,心跳也变得平缓,却忽然听到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
崔初萤在做什么?
灿烂如星光的眼眸里闪过一丝疑惑,曲疏忍不住缓缓掀开被子,露出了脑袋。
然后……整个世界都变得迷糊,天旋地转起来。
崔初萤轻轻拍了拍手心里的药粉,看到晕乎乎的曲疏,不怀好意地笑了笑,扯扯嘴角道:“知道最不能得罪的人是什么人吗?小气的女人。偏偏我就是!”
晕眩的感觉从神经传到大脑,曲疏忍不住用力摇头,想把这种晕乎乎的状态摆脱掉。
隐隐约约间听见崔初萤的话,曲疏立马想反驳一句,却被药粉折磨得牙齿咬紧说不出话来。
对抗了两分钟,曲疏已经渐渐从眩晕中缓过来了,呼吸趋于平稳。
“你这个卑鄙的女人。”话还没说出口,曲疏又眼睁睁看着崔初萤又朝他扬手一挥。
然后……曲疏又开始觉得世界在热,热得他想把所有衣服都脱掉。
那从心底汩汩冒出来的腾腾热气在燃烧着他的每一根神经,而后又全部汇聚到他的胯部。
他的柔梆由于火热的温度而肿胀起来,石更挺挺地把裤子戳得老高。
崔初萤给他下了春药。
曲疏很清晰地认识到了这点,瞬间无尽的愤怒就涌上了心头。
他决不能让她得意!
崔初萤看着受春药影响的曲疏翻来覆去,面色涨红,脸上的笑容那是异常灿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