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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极罪恶 鬼缔 5563 字 16小时前

手术进行的非常顺利,当手术室里,许琅躺在手术台上,看着躺在自己隔壁病床上那个甜甜睡去,脸上还洋溢着笑容的文静女孩,许琅十分满足的笑了。

在这起案件结束之后,1130专案组宣布解散,宁嫣然他们都从y市回到了s市,继续投入了工作当中,失踪的周鸿文在住院一段时间之后,在出庭作证以后,也在他父母的陪同下回到了s市,继续展开了他的大学生涯,虽然周鸿文在这次案件当中是个受害者,还丢失了一个肾脏,但是,也给他以后-进入社会工作有了很大的帮助。

周鸿文的案子告诉人们一个事实,网络是一个虚拟的世界,不要轻易的相信网络上的东西,无论是游戏还是其它途径,当你坐在电脑前面,隔着一个屏幕和对方聊天的时候,你永远不知道,在网线对面和你聊天的是什么人,他是男是女,是老是少,可能和你聊天的人看起来是个萌萌哒的萌妹子,或许在对面的电脑前面就是一个,邋里邋遢,满脸络腮胡子的抠脚大汉,总之,不要轻易的相信网络,避免遭受不必要的损失,如果只是钱财上面的损失还好说,如果像周鸿文一样,不但在情感和钱财上受到了欺骗,身体也因此受到了伤害,那么一切就太不值得了。

无数个看起来老生常谈的道理,都是从一个个血淋淋的教训汲取而来的。

其实,在这起人体器-官-买-卖案件当中,警方进行调查的时候,并不是一番顺利的,在温雪兰等人落网之后,警方在对那些曾经卖-肾的受害者进行询问调查的时候,这些人很大一部分十分的不配合,要不就是否认自己卖-肾的事实,要不就是避而不见,这给警方带来了很大的麻烦,而在许琅拼死解救出来的那些被郑雷他们圈养起来的供体,警方在让他们出庭作证的时候,他们一口回绝了。

在他们的认知里面,非但不觉得卖-肾是什么违法犯罪的行为,相反还觉得警方不该去解救他们,断送了他们的财路,对于这种人,许琅是十分失望的,说他们是法盲,这不太现实,现在已经是二十一世纪了,法律已经相当完善了,普法教育已经如火如荼的在开展当中,追根到底,还是无知和人性的贪欲。

这些人都是有手有脚,身体健全的人,他们只要肯老老实实找份工作,完全可以养活自己,可是他们却不愿意这么做,宁愿去卖-肾也不去工作,则不得不说是一种人心的扭曲,三观的扭曲,正是因为他们这些人的存在,才让那些不法分子有机可乘,当时给他们做笔录的警察是相当气愤的,如果他们没有参与犯罪,警方真想把他们送进监狱里好好改造一番。

很多人以为,警察是万能的,很多人在遇到麻烦的时候,第一个想到的就是警察,可是警察也是人,他们只是打击处理,惩治罪犯的最后一道防线,警察只能惩治罪犯,想要阻止和预防犯罪,光靠警方和许琅他们这些人是完全不够的,想要减少犯罪,需要所有人都联合起来,从自我做起,建立正确的世界观,价值观,人身观,知法懂法,遵纪守法,这才是根源。

许琅在做完骨髓移植手术之后,在医院里躺了一段时间,这段时间,舒悦因为快过年了,她的心理咨询公司很忙,抽不开身来,这次来y市照顾许琅的是靳恩霈,而董忆寒在手术之后,身体也慢慢的开始康复起来,看着董忆寒一天比一天好起来的身体,无论是董忆寒的家人,还是许琅,或者是警方,包括温雪兰也都为这个坚强的女孩由衷的感到高兴。

董甘恩在出庭作证回到医院看望了姐姐董忆寒和母亲之后,他买了一束鲜花来看望了许琅,他在许琅的病床前,用那双干净的眼眸看着许琅说道:“琅哥,等我高中毕业以后,我要去当一名医生,救死扶伤的医生,到时候,我就可以帮助更多需要帮助的人了。”

许琅在听到董甘恩这么说,笑的很开心,伸出手摸了摸这个单纯的孩子的脑袋,当时,温雪兰就站在许琅病房的外面,而陪在温雪兰身边的正是坐在轮椅上的董忆寒。

之后,董甘恩就回到了学校,继续开始了他的求学生涯,而温雪兰这个时候,身体已经大不如从前了,在董甘恩离开之后,她来到了许琅的病房,两个人在病房里展开了一次朋友之间的交谈。

之前,温雪兰拜托许琅的一件事,其实也不算什么特别的事情,而是让许琅帮助她照顾一下,她那个还留在m国的九岁的儿子,那是她和她男友的孩子,也是她去世的男友唯一留给她的礼物,这个孩子一直都是由她男友的姐姐在抚养的。

当温雪兰的事情发生之后,温雪兰男友的姐姐也知道了这件事,她没有任何犹豫,直接告诉温雪兰,无论是从前,还是现在,包括将来,她都会把这个孩子当成自己的孩子来抚养的,让温雪兰不要担心,安心养病,既然温雪兰唯一的牵挂都得到了圆满的安排,温雪兰彻底的放下心来,开始享受她三十多年都未曾享受过的生活,所以,当她躺在病床上临走的时候,非常的安详和平静,许琅也是在那个时候,看到了温雪兰的儿子,那是一个很帅气的小男孩,他长得很像温雪兰,同时又很像他父亲。

多年以后,有一个叫朱温彬的医生从m国回国,在医学领域开创了一个新的时代,尤其是在治愈肾病方面的研究相当的突出,每年的新年第一天,他都会去一个叫温雪兰的墓碑前扫墓,他就是温雪兰的儿子,唯一的儿子。

第146章 失踪十一年的人十一年前的凶杀案

十二月已经过去大半了,新的一年即将来临,这一天,在n省的n市的小丰村,年过六十的陈星洲正在举办一场喜庆的婚礼。

小丰村不大,但是也不小,全村加起来有三百多户,数千的人口,农村举行一场婚礼,是村子里很重要的一件事,一般谁家娶媳妇,或者嫁闺女,全村人都会前来帮忙,而今天陈星洲家举行的这场婚礼,正是他给他小儿子陈逸明举行的。

因为快过年了了,平日里在外面打工的年轻人都陆陆续续回到了小丰村,他们带着一年的收获和心酸回到了这个生养他们的家乡,陈逸明今年二十八岁了,大学毕业,现在在一家私营企业上班,而他娶得媳妇是一个地地道道的城市人,这对于农村人出身的陈逸明来说,是一件好事情,对陈星洲夫妇二人来说,也是一件光宗耀祖的事情,对于小丰村来说,更是一件眼眉吐气的事情。

n市位于华夏国北方,天气寒冷,和位于南方的s市相比,n市的寒冷是属于那种干冷干冷的,不想南方,冬天十分的湿冷湿冷的。

小丰村张灯结彩,喜气洋洋,每一个来陈星洲家的客人,脸上都洋溢着笑容,有羡慕,有祝福,自然也有眼红的,当然,大家都是成年人了,自然不会把心里的原本情绪表露在脸上了,几家和陈星洲夫妻是邻居,也是熟人的村民也来到了陈星洲家帮忙。

在陈星洲家里和门口都坐满了前来道喜和吃酒席的村民,他们抽着烟,喝着茶,围坐在小火盆前面烤着火,聊着天,唠着嗑,一副喜庆的场面,在院子里的地面上,已经铺满了红红的一层爆炸的碎屑,大门上已经贴着大大的双喜字,门框上也贴上了崭新而喜庆的对联,似乎这一切都预示着一个新的家庭的组成。

陈逸明在跟随车队接回妻子之后,就在家里四处忙活起来,因为他们结婚是在农村,而小丰村就那么大,来吃酒席的人陈逸明也都认识,农村和城市不一样,农村比较随意,没有那么多规矩,只要礼数到了,称呼别喊错了,就可以了,城市和农村相比,举办婚礼的时候,多了一份炫耀和攀比,少了一份人情味。

本来,儿子结婚是一件天大的喜事,做父母的应该感到高兴才对,而且儿子娶得还是城市的姑娘,虽然陈逸明的妻子是城市来的,但是一点都不想城市人那般娇生惯养的,她在进门之后,就换下了洁白的婚纱,穿上了便装陪着陈逸明一起四处张罗着,陈星洲和他老伴看着家里人声鼎沸,热闹非凡的场面,尤其是看着在客人中间忙碌的小儿子陈逸明,两个老人虽然脸上也带着笑容,但是,仔细一看,就能发现,陈星洲老两口的脸上的表情有些生硬,当然,这不是他们觉得小儿子陈逸明娶了一个城市媳妇有什么不好,心里不满意,恰恰相反,老两口心里非常的满意和高兴,他们只是想到了已经失踪了十一年的大儿子陈志而已。

大儿子陈志,是陈星洲的第一个孩子,他一共有两个孩子,而且两个都是儿子,陈志比陈逸明大八岁,如果陈志现在还活着的话,那么陈志今年应该已经三十六岁了,正是他本命年的时候,今天陈逸明结婚的日子也是陈志三十六岁生日的时候,陈逸明之所以把婚礼安排在今天,就是为了让两个老人高兴。

陈志是华夏地质学院毕业,学习的是土木工程,毕业之后,就去了g市的一家国企上班,在小丰村出现一个大学生,不但是陈星洲一家人的荣耀,更是全村人的荣耀,毕竟在农村出一个大学生和古代考中-功名一样的重要,而且陈志曾经还是在国企上班,这更是让小丰村所有人都十分羡慕和眼红的。

陈志刚考上大学的时候,小丰村为了庆祝小丰村出了一个大学生,当时村子里还特意搞了一个聚会庆典,当陈志去g市国企上班的时候,小丰村的村民也由衷的为这个从农村走出去的孩子感到高兴,然而,这一切,都在十一年前一通电话之中结束了。

十一年前,也就是陈志大学毕业三年以后,也是他在g市工作三年的时候,那一年的秋天,陈志突然给家里打了一个电话,接电话的不是别人,正是陈志的父亲陈星洲。

陈志在电话里,跟陈星洲诉苦,说她一个人在g市过的很不开心,g市的消费又高,而且人生地不熟的,又没什么伙伴,而每次公司放假的时候,别的同事都回到家里陪家里人一起过节日,而他只能一个人待在公司的宿舍里过节假日。

当时,陈星洲就在电话里说了陈志几句,告诉他,自己是从农村走出去的,不要跟城市里的人攀比,既比不过人家,还给自己心里添堵,除此之外,陈星洲作为没什么问话的农村人,说不出什么大道理来,就在电话里告诉陈志,让他在外地照顾好自己,节衣缩食,赚的钱省着点用,为以后娶媳妇做准备。

陈星洲当时在电话里感觉到儿子陈志情绪有些低沉,不过老人也没多想什么,就以为儿子可能是想家了,在电话末尾还安慰了儿子几句。

电话挂断之后,陈星洲就去忙别的事情了,他无论如何都没想到,这居然会是陈志打来的最后一通电话。

在陈志打来那通电话一个月之后,陈星洲感觉有些奇怪,陈志虽然是在g市工作,在国企上班,平日里工作比较繁忙,但是陈志是个非常孝顺的孩子,他每隔一周都会给家里来个电话,就算工作再忙,他少则一周,多则两周都会给家里来个电话,给远在千里之外的父母报个平安,可是,现在都过去一个月时间了,陈志在也没有给家里打过一次电话。

陈星洲和他老伴都没上过学,属于文盲的那种,除了能认识几个阿拉伯数字之外,其它的字一个都不认识,家里的座机还是陈志在工作以后买的,就是为了方便和老人联系,当时,小儿子陈逸明又在上高中,住宿在学校里,家里就陈星洲和他老伴在家,虽然陈星洲感到有些奇怪,但是,他以为儿子工作忙,所以忘记了。

可是,三个月过去了,眼看就要过年了,陈志既没有回家,也没有给家里打电话,这就让陈星洲夫妇心里十分的担心了。

那一年,过年的时候,家里只有陈星洲夫妇和小儿子陈逸明三个人而已,以前从未缺席的陈志,在那一年并没有回来,这一缺席就是十一年,就连今年小儿子结婚这么重要的事情,陈志都没有回来看看,陈星洲夫妇心里难免都有伤心,尤其是陈星洲,他有些责备自己,当年不该对陈志说了那么重的话语。

在陈志失联两年之后,陈星洲在小儿子陈逸明的劝说下,去当地的公安局报过失踪案,但是,华夏国那么大,每年,全国各地都有人口失踪的案子,虽然警方立案了,但是寻找失踪人口是一件会复杂的事情,想要在十几亿的人口里面找到一个人,无疑是大海捞针一般困难,而且陈志所在g市,是人口非诚稠密,流动性很大的城市,在g市找一个外来人口,更是难上加难,所以陈志失踪的案子,就这样一直尘封了起来。

这些年,陈星洲从来没有放弃过寻找陈志,但是陈星洲老两口都没有什么文化,一辈子最远的地方,就是送两个孩子去上大学去过几次城里,这些年,陈星洲家里的座机电话一直都没有换过,老两口生怕陈志某一天突然给家里打电话过来,打不通找不到他们。

原本十分喜庆的婚礼现场,在陈星洲夫妇二人眼中却蒙上了一层怎么都挥之不去的阴影,所以,当天在摄影师给他们拍全家福的时候,老两口的情绪都不是很高。

对于父母的心结,作为儿子的陈逸明自然十分清楚,他跟哥哥陈志的关系非常的好,从小他就喜欢跟在陈志的屁-股后面,就连他当初上高中的学费和零用钱都是陈志出的,陈逸明自从大学毕业之后,开始工作了,他也没有放弃四处打听哥哥的下落,本来,他是想去g市工作的,但是在陈星洲夫妇的强烈反对之下,他只能在n市上班工作。

陈逸明心里很清楚,父母为什么反对他去g市,因为他们担心陈逸明会像陈志一样,去了g市就再也回不来了。

十一年前的一个冬天,s市公安局接到报警,一个拾荒者,在s市一家废弃的养蛇场拾荒的时候,发现了两个黑色的塑料袋子,在塑料袋子里面装着一直人手和一只人的大腿,这名拾荒者在打开袋子的一瞬间,直接给吓晕了过去,等到他再次醒来的时候,连忙爬起身来,连滚带爬的跑到当地的派出所报了警,随后,警方就赶到了现场,对现场进行了勘查和搜索。

当时,负责这起案件的正是陆晔,当时他还不是s市公安总局的局长,只是分局的一个局长而已。

警方在来到现场之后,迅速的封-锁了现场,对塑料袋子里的尸块进行了辨认,在一番辨认之后,发现拾荒者说的没错,那确实是人的一只右手和一条左腿的大腿部分,警方又在现场四周展开了搜索,结果,又发现了两个同样的黑色塑料袋,里面放着一些肉块和人骨,但是尸块很少,不经过法医详细的检验看不出是人体的哪个部分。

警方在现场仔仔细细,反反复复,就差掘地三尺了,也没有找到人体的其它尸块和身体组织。

法医对现场发现的尸块进行了详细的勘验,发现这些尸块都是源自同一个人的尸块,经过拼装之后,现场只发现了一只还算完整的右手和一条残缺的大腿,其它的尸块都因为高度腐-败,已经无法辨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