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以前开始,从以前开始你就这样了!”
余渊似乎是对祁云晟闷葫芦性格积怨已久,因此一边帮助祁云晟疗伤,一边喃喃道。
在感觉到祁云晟这边的波动时,他简直都要气炸了!
为什么要将自己置于危险的境地!为什么要让自己受伤!
为什么?!为什么?!!
他不敢想象如果自己来晚了,那个人死了,自己又将要面对怎样的痛苦。
“面具怎么摘了?”
“……啊?”
“为什么不多带几件防护的灵器?”
“我觉得没有必要。”
“非要等到丧命的时候才去想有没有必要吗?!”
余渊气极。
祁云晟算是被这阵仗吓住了,余渊看起来比他自己还紧张他的命,就像是受到了什么刺激一般。
身体在逐渐恢复,趋于平稳。祁云晟觉得自己要跟余渊道谢,但是看到余渊那不好看的脸色,他又有些瑟缩。
不管是以前还是现在,他都不擅长应对生气了的余渊。
现在的余渊,真的处于生气状态。按照以往的惯例,短时间内平息不了。
但是祁云晟很不明白,为什么余渊会这么在意自己的命?
而后他反应过来,“为什么我的灵力没有拒绝你的灵力?”
“你不知道?”余渊挑眉,而后道,“你的身上有其他的力量。”
“不是席婆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