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做了什么!”
礼长老连忙出声,心疼地看向监牢里的年轻人。
“一点小手段。”余渊道,“御灵一族连这种审问用的招数都不知道吗?”
以威压唤醒对方的恐惧和求生本能,凭借着实力差让他感觉到濒死的危机。
在这种情况下,不论是什么人都会方寸大乱,出现破绽。余渊也经常把这一招用在审问上,屡试不爽。
祁同方的防线,被余渊简简单单地破开了。似乎是因为陷入了恐惧之中,他将带着恨意的目光投向席红瑛。
席红瑛有些莫名。
明明受害的是自己,怎么这个加害的反而先恨她了?
“祁同方。”在余渊的目光之下,族长还是开口了,“你为何要伙同外人,盗取祭坛宝物。”
“……”
祁同方终于不再沉默,他像是爆发的火山那般嘶吼道,“一切,一切都被这个臭女人毁了!”
这话一出,祁景硕和祁云晟都出现了不同程度的反应,反而是席红瑛本人很淡定,回身拍了拍两人,算是安抚一下。
“和我有什么关系。”席红瑛凉凉道。
“你……因为你的出现……毁了这一切!”那祁同方道,“你不配成为司祭!”
“这话我怎么听着这么耳熟?”席红瑛道,“你说是吧,礼长老?”
“你……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
“不过是一个来路不明,青院出身的孤儿!”那祁同方痛苦地蜷缩起来,“有什么资格出任司祭!那明明……那明明……是我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