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一条掉光了牙齿的母狗,都乱吠着狂奔离开。
你你你!
脸呢?脸去哪了?为了不娶,你既然做出猥亵全族老小的事来!
沈况,你这杀千刀的,赶紧给我穿回去!
沈瑜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转身,抬手就捂住了顾甄的眼睛。
长安依葫芦画瓢,一把捂住红梅的眼睛。
长顺歪头想了又想,拉过刘全安,将他的手贴上自己的脸,才劫后余生地长舒一口气,心说我还是个纯洁的好孩纸。
刚晕过去的老族长被一浪高过一浪的尖叫声吵醒,刚张开昏花的老眼,就看见如此“激动人心”的场景,终于再也扛不住,一口憋了很久黑血终于吐了出来,人也彻底晕死过去。
“族长!你倒是管管啊!”
“大哥,我们族中除了如此伤风败俗之人,你可是难辞其咎!”
“族长,不好了,我祖父也厥过去了,快喊郎中!”
“族长……”
“族长……”
“族长……”
沈放自己眼前金星乱飞,一声接一声的“族长”让他差点提早见阎王,猛吸一口气,他抡起拐杖就狠狠打了下去。
沈况觉得背后一股大力袭来,被打趴下才发现自己竟然衣衫不整。
这可如何是好?
他还只是个童生,还要考功名的!
吐掉嘴里一口泥,胡乱爬起来,沈况这才发现何止衣衫不整,整个下半身凉飕飕的,低头一看,大吃一惊!
沈况仰天“嗷呜”一声,吐着白沫就背过气去。
族兄弟们一脸“你他妈死也给老子死远一点”的愤恨表情,赶紧七手八脚地给不知廉耻的暴露狂沈况胡乱拉起裤子、拢好衣襟,然后,也不知道是谁说了一句掐人中,沈况的鼻梁下面就出现了一只漆黑粗糙的手。
嘶——
身边几人都一同倒吸凉气,然后,沈况满脸都是血、一脸生无可恋的醒过来。
沈瑜这才放下手,顾甄眨巴眨巴着大眼睛,心里不但恭喜自己恢复得不错,还想着下次不仅要拽下他的裤子,得把他满腿摇曳的长毛也给拽下来!
红梅和长顺相继都看到了下巴淌血、坐在地上直喘气的沈况,不知道为什么,两人不约而同地朝顾甄看去。
顾甄一派闲适,就像她前世每次出去干架且必然胜利一样,看见红梅和长顺两人如同通人性的小动物洞悉的眼神,微微翘起嘴巴,还骄傲地挺了挺胸膛。
顾甄:我宣布,我对此事负责,且坚定地鄙视沈况这个蠢货一百年!
一场闹剧以沈况只剩下半条狗命被抬走而结束,沈瑜在族长的带领下风光地祠堂祭拜先祖。
远远看着族长一把眼泪一把鼻涕地趴在地上感谢先祖保佑沈瑜乡试夺魁,顾甄很是疑惑:“红梅,这人都成渣渣了,还能保佑别人?这是什么鬼说法?”
八卦小能手红梅难得地沉默,张开嘴巴,却没有声音。
顾甄撇嘴,瞧不起这里的雄性对老婆不好还组织傻缺的迷信活动。
竟然还有雌雄愿意承担痛苦的繁衍工作,这个世界简直不可思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