蒲牢沉默片刻,轻轻叫了一声,“絮?”
“嗯。”阿絮抱着她,贴着她的背深深吸一口气,好闻的薄荷味和花香混在一起让人陶醉,这一刻阿絮很想化成一滩水,融进蒲牢的身体里。
蒲牢笑着捏她环在腰间的手臂,仰头抚过面上的水,“你想我这样叫你吗?”
阿絮摇摇头,脸上挂着笑,“没有。只是问问。”
蒲牢说:“我只这样叫你。”
“嗯?”
蒲牢摘下手绢,转过身系在阿絮手腕,用沾着水珠的手抚摸她的脸颊和脖子,“我只叫过你龙儿。”
知道被蒲牢猜中了心思,阿絮脸腾地红了,埋下去,“我没有别的意思,就是突然......想问问。”
蒲牢垂着眼看了她会儿,捏住她的鼻子,“小傻瓜,心里还藏着什么坏心眼?”
阿絮脑袋摇的像拨浪鼓。
蒲牢不信,阿絮肯定是看了或者听了什么,心里有事,不然不会平白无故做出这样的举动。她说:“你要是想知道什么,还想问什么只管问。”
“我——”话到一半又被阿絮咽了回去,眨巴眼,“我......没什么。”
“过了这村就没这店了。”蒲牢迎向龙头,用清水冲干净身上的泡沫。
阿絮拉住她,目光闯进她的眼睛,“她对你做过那种事吗?”
蒲牢低着眉毛,嗓音喑哑,“哪种?”
“就是......”阿絮红着脸别过头,“你对我做过的那种。”
“哦。”蒲牢拢起胸,清洗上腹的泡沫,“你也对我做过。”
阿絮上前把住她的肩,“秋宁!”
蒲牢看着她。
阿絮说:“她的事......你就那么不愿意告诉我吗?”
蒲牢叹口气,揉揉她的头发,轻描淡写道:“做过。”
阿絮呼吸一窒。
“不止一次。”蒲牢说。
阿絮胸口隐隐作痛,却又被蒲牢下一句话整蒙了。蒲牢说:“迷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