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絮心里生起不好的预感,“什么时候?”
蒲牢在她耳朵边小声说:“你求我的时候。”
阿絮脑子里窜过一道闪电。
肯定不是什么好事!
这时她们以一种极其古怪的姿势站在楼道口,任谁看到都不由会多想,正好这时有早起买菜的大妈回来,看到她俩贴在一起靠在墙边,停在原地愣了神。
蒲牢注意到外面有人,立马走到一边,轻轻咳嗽一声,拉着阿絮走出去,“走吧走吧,去买你的灌汤包。”
“噢......”阿絮有些失神的走出来,跟在她身后,不自觉地伸手摸了摸耳垂,麻麻的。有点红,还有点烫。
唔噜噜——
阿絮甩甩脑袋,拿冰凉的手拍拍脸。
站在包子铺边,蒲牢给了钱拿了包子,阿絮对蒲牢说:“秋宁,我觉得你变坏了。”
“有吗?”蒲牢给她包子,“吃你的包子。”
阿絮坐在她对面,边啃边问:“我们的婚纱进展怎么样了呀?”
“月末九玉面派人送来。”
阿絮说:“那我们在哪举行婚礼?”
“东海青宫。”
“啊?”阿絮目瞪口呆。
蒲牢放下筷子,淡淡看她,“怎么?”
“不是。”阿絮拍着桌子跟她理论,“蒲秋宁同志,你结婚要穿婚纱,又要跑去龙宫办婚礼,这不是不伦不类吗!”
蒲牢茫然地看她,似乎并没有觉得哪里不合适。
阿絮说:“你这是混搭啊。”
蒲牢低头,默默吃包子。
阿絮看了她一会,不知怎的,竟从她身上读出了一股子委屈的味道!
“好好好,你喜欢就行,那就穿婚纱去龙宫。”阿絮无奈地托腮。
“嗯。”蒲牢抬头冲她笑了笑,给她豆浆,“龙儿喝豆浆吗?”
阿絮瞄了一眼,“什么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