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女人说:“你是我家的恩人,我很感谢你,只是家丑不可外扬,所以......”
“我知道了,希望今后你能照顾好自己,保重。”阿絮按了按她的肩。
“谢谢。”
阿絮点了点头,拉着蒲牢走了。
她们下楼时,人流手术室的护士叫了那个女人的名字。
阿絮静静说:“去老太小区的时候,我听邻居嘴碎了几句。”
蒲牢把视线从阿絮肚子收回来,“嗯?”
阿絮垂眼,抚摸小腹,说:“那个女人被他丈夫的上司强奸了,还威胁他丈夫说,如果告发这件事,就会开除他。所以那段时间,老太儿子的精神很差,最后受不了了,才会去尝试那个零点网站吧。”
蒲牢抱紧阿絮,默然。
阿絮苦笑一声,说:“秋宁啊,你说要是沉睑的信徒都是这样的可怜人,他会怎么想呢?”
“我不知道。”
阿絮叹了声起,“所以我才说,雄库鲁什么都不知道啊。”
蒲牢看了阿絮一会,抱着她一顿乱揉,狠狠吻了几下。
“干嘛干嘛!”阿絮掀她。
蒲牢说:“龙儿,我好喜欢你。”
阿絮顶着一头乱毛,生无可恋状,“这一点,我早就明白了。”
蒲牢忘情地吻着她的脖颈。
阿絮把她箍在腰间的手扒开,“但是神君大人,请你不要在大庭广众下揉我的肚子可以吗!”
蒲牢立马放开她,咳了一声,“龙儿,今晚......”
阿絮快步走出大厅,“我们要快马加鞭地赶去大兴安岭。山区路不好走,你想办法,找使魔也好,买马也好,反正要整两匹坐骑来。”
“龙儿,我已经三十六——”
“嗯——?”阿絮转身,竖起食指敲她的鼻子。
蒲牢缩脖子,“小时......没有碰过你了......”
“手?!”阿絮竖眉一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