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病必须得治好了,不然他迟早在这究竟谁绿了谁,究竟谁跟谁是情敌的复杂关系里,死机。
理智任由仲煜城捏着他的脖子,不轻不重的摩挲,虽然是坐着仰头看他,处于明显的弱势中,但是在他过于冷静的眼神里,足以抹平一切的猜测和想法,将这种强弱对比转化成势均力敌。
“这是最方便的做法。”理智察觉到脖子上的手力道加大了些。
仲煜城收回了手,他意识到了对方的有恃无恐的来源,而更可悲的是,对方是对的。
他深深的喜欢着郑星洲,将他视为自己的另一颗心脏,妥善保管,精心呵护,冒不起一丝风险。
仲煜城退后了一步,站在郑星洲身前,好似第一次认识他一般,看着他道:“我记得,你说你不会伤害他们?”
理智在他的纠结和痛苦中露出了一个笑容:“不,我是说,我不会伤害他。”
“bos,你不是素来将我们分成三个人来看待吗?”理智道:“所以,那个家伙是多余的。”
“你的执念是什么?”仲煜城重复道。
理智几乎能感受到他迫不及待想要让他消失的迫切心理,他心满意足的叹了口气:“不值一提的小事罢了。”
“所以,你的打算是处理掉他,然后满足你的执念,让一切回归到原位?”
理智点头。
“你觉得我会信?”
“您信不信不在我的考虑范围。因为,您只能相信我。”理智坐在床边,平静的下了审判:“您冒不起风险。”
是的,在没有确定能消灭他的方法前,他无法做什么。但这不妨碍仲煜城放狠话:“我可以囚禁你。”
理智对他有些失望,或许这就是陷入了爱情的下场?哪怕他说用药物手段控制我,也比这个漏洞百出的提议好多了。
“您不会。”理智很笃定。
不是笃定他不会,是笃定他对星洲的感情。
他了解仲煜城父亲的所为,也了解仲煜城唯一的缺点,不然他也不会用催眠自己喜欢仲煜城的方法去达成自己的计划。
那是他唯一的缺点,他对爱情的渴望,他对爱情的软弱,他对所爱之人的……无法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