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你什么时候反省完了,我再给你吃,这几天你
就天天喝粥吧!”
宋子桓鬼使神差道:“那这几天我也天天喝粥吧!”
赵玉安回头,赧然地笑了笑。
“不是的,宋哥哥,我是说小吉,不是说你。”
“我知道的,你只是想让三姐开心。”
宋子桓蹲在小吉的面前,摸了摸它的头,然后轻叹道:“可我竟然没有考虑周全。”
“小吉的尾巴很容易着火的,南瓜灯又放得矮。”
“我还追着玉娇跑,害的小吉乱转,烧着了尾巴。”
“这件事不怪小吉,怪我!”
赵玉安不知道怎么安慰他。
他也蹲到小吉的身边,摸着小吉的背脊道:“我们都没有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
“可既然已经这样了,三姐她不会怪你的,她只会想是她先逗你才会出现的意外。”
宋子桓笑了笑,然后拍了拍赵玉安的肩膀道:“你到是很了解她。”
赵玉安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道:“奶奶,大伯,三姐,他们都是一样的。”
“不管发生什么事情,他们总是会先在自己的身上找原因。”
“所以三姐她不会怪你的,她当时看到小吉扑向你,是怕小吉咬你。”
“说真的,我也怕。”
“可我没有三姐那样的勇气,毕竟那一瞬间,怎么就能肯定小吉能嘴下留情呢?”
宋子桓听罢,久久没有回神。
是啊!
那么一瞬间,她怎么就能肯定小吉会嘴下留情呢?
可她还是做了选择不是?
宋子桓觉得心里暖暖的,有些酸,有些涨,还有些疼。
有些说不出来的感动。
也有些难以理清的惆怅。
容妃已经有孕了,姐姐要他尽快回京城。
毕竟后妃的孕事,总是千变万化。
错过这一次的机会,下一次便不知是什么时候了。
“走吧,去我的房间陪我下盘棋。”宋子桓道。
也不知道常大夫什么时候会来,玉娇的伤比他想象的要严重许多。
赵玉安拿着猪脚站了起来,不给小吉吃。
小吉添了添嘴,乖乖地躺在桂花树下。
赵玉安回头看了它一眼,见它那眼睛转动着,也不看猪脚,就看他。
宋子桓从赵玉安的手里拿了猪脚给小吉,轻叹道:“它不急,它相信你会给它的。”
“这种信任不应该被破坏,就像你三姐,那一瞬间她纵然害怕,可她还是选择相信小吉。”
赵玉安跑上去抱了抱小吉,这才跟宋子桓离开。
…
常大夫是戌时来的,给玉娇看了以后,说是没有伤到骨头,扎了针又给敷了药。
玉娇昏昏沉沉睡去,看上去并没有什么不妥。
常大夫也在赵家歇下。
第二天,玉娇的手消了肿,也不是很疼了,可就是使不上力气。
常大夫一开始不以为意,可接连三天以后,玉娇的手还是使不上力气。
他与赵毅光道:“怪了怪了,手上的骨头是好的,我摸上去的时候她也说不疼。”
“可竟然使不上一点力气,若是平躺着,竟然无法起身。”
赵毅光听得心急,问常大夫道:“可有什么办法没有?”
常大夫摇了摇头,沉凝片刻后他道:“我前些日子在县城里遇见一位老大夫,他帮人接骨不过在眨眼之间。”
“或许他有办法,要不你让人去县城里寻一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