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轶的视线总是这样霸气得让孟静言没有拒绝和回避的空间,她垂了垂眼眸,轻轻笑道:“没有,静言确实是只会一点点,这个战法是祖父教的,只是静言只记得前头,忘记后头了。”
唐轶放开她的手,饶有兴趣地说道:“哦?那,再来一局,朕要看看你能不能赢我。”
第二局,孟静言用的还是第一局的战术,但是在唐轶的引诱下,孟静言竟成功地布出全部的战术来,吃掉了唐轶的黑子,意外获胜。
唐轶向后靠住椅背,微笑道:“恭喜你,你赢了。”
孟静言惊讶地看着唐轶,说道:“皇上……您这是?”
“朕想让你赢。”唐轶微笑着回看她。
“此局看似是静言获胜,其实获胜的还是皇上。”孟静言偏头看向那黑白相间的棋盘,笑着总结道。
“恩,双赢,最好。”唐轶向前靠住桌案,温热的手掌覆上孟静言搁在桌上的手,柔声道,“朕,今晚想在雪海宫歇下。”
夜晚,倏忽而至。
孟静言坐在浴桶中,有些不知所措地任由明月和小瑶以及宫中嬷嬷为自己梳洗。飘着玫瑰花瓣的热水,轻轻包裹着孟静言的身子,明月舀起一杯热水,轻轻从孟静言圆润雪白的肩头倒下,她开心地说:“主子,今夜可是您第一次侍寝,从今以后便是这后宫名正言顺的主子了。”
孟静言有些心慌,她知道唐轶是个好男人,可就这样把自己交给他,她总觉得有些不可思议,太快了。
教习嬷嬷在一旁给孟静言讲侍寝的规矩和注意事项的时候,孟静言的脸不知是被热气蒸的,还是羞的,一片彤红。她知道在宁远镇有些同自己一般大的姑娘都早早地嫁人生子了,这些事,自己虽未经历,却还是要面对的。
梳洗之后,嬷嬷给孟静言披了一件单薄的寝衣就退下了。孟静言裹着寝衣慢慢走近了主房里。唐轶早已梳洗好了,坐在床头等着她,身上也是一套金色的寝衣,随意地披着,坚实的腹肌若隐若现。
孟静言的心头忽然就涌出恐惧,她想转身,想逃走。
但是唐轶看到了她,单薄的金色寝衣掩盖不了孟静言优美的身段曲线,他用充满磁性的声音叫道:“过来。”
孟静言不能反抗,慢慢走过去。待孟静言走到身前,唐轶伸手一揽,便把孟静言抱在了怀中,隔着单薄的寝衣,两个人的身体紧密接触,彼此滚烫的体温竟充满了吸引力。
房中燃着的红烛的火光轻轻跳跃起来。
唐轶扶着孟静言的头,看着她沐浴后水汽充盈的眸子,轻柔的,说道:“怕吗?”孟静言略带惊慌得点点头。
“别怕。”说完,唐轶把孟静言的头往自己这边靠过来,低头吻住了他肖想已久的粉唇。
柔软香甜有如上好的蜜汁。
孟静言被动地承受着,任由唐轶的唇舌入侵,她感觉唐轶似乎要夺走她的呼吸,心跳如擂鼓,紧紧地闭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