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碰巧是和神盾局有所接洽的自己……阿尔冯斯叹了口气,现在的魔术师东躲西藏的样子,可没有几千年前那么嚣张跋扈。
医院里,最终主任医师还是放任他的手下去附近兽医站借了一把麻醉枪。
端着枪的医生满脸的不可思议,有生之年他居然有机会要对人用这个玩意儿。
“麻醉药剂量不会真的是大象的量吧……”
他非常不确定地回头看了一眼配药的医生,后者翻了个白眼:“怎么可能会闹出人命来,当然是普通分量。”
于是,一枪下去,索尔巍然不动甚至更加暴躁。
他感觉已经完全对于麻醉剂产生了耐药性,咣咣捶打着面前的强化玻璃,大声咆哮:“你们这群中庭人……!这是对神的大不敬!我要见阿尔冯斯·爱德菲尔特!”
医生们:“……”
怎么办,想用电击棍。
就在众人僵持不下的时候,一个温和的声音推开了病房门。
“——听说这里有人想要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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炼金术师穿着花纹繁琐的白袍,戴着一副缀着银链的单片眼镜,金色的发梢垂至肩膀,看上去俨然一幅从文艺复兴时期走出来的壁画。
这确实是魔术师的打扮,索尔微微松了口气,奥丁在上,看来他弟弟在中庭确实是有那么一两个熟人的。
于是,微微放松下来的雷霆之神随口发出感叹:“终于有了一个穿着还算得体的人出现了,奥丁啊,看看这群野蛮的中庭人穿得都是些什么玩意儿。”
阿尔冯斯:“……”
他穿炼金长袍主要是为了证明自己是个炼金术师,实际上平时他都是把这件外袍变化成驼绒风衣的模样的。
穿着医院白大褂的主治医生和护士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