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明忽灭。
直到一根烟烧没了半截,他才徐徐从鼻孔里喷出两道烟雾,拿下烟屁股,慢慢地说道:
“我看呐,她这是招上了什么不该招的东西。”
之前吴东望身上穿的那上衣纹路和图案,还在他的脑海里摇晃。
那种独特的仿古式穿衣风格,以及路过他们的时候朝他们撇来的眼神,和手里握着的一串不似凡品的佛珠,都让这老狗仔想起这样一群人:
那是专门替人解决阴阳生死之事的人物。
也不知道那云想容是招惹上了什么东西,居然怕死到要请这么多的人去宅子里。
想到这里,那个狗仔界老前辈挥了挥手,提着新人的领子就要带着他出去——
“哎哎哎,我们还什么都没拍呢,傅老师,这就走了?”
话还没说完,他脑袋上就挨了前辈反手一下爱的巴掌:“拍什么拍,你知道自己会拍到什么玩意吗?”
他可还想身强体壮地在这行多捞点钱呢。
就算真在云想容这里拍到了什么惊天大瓜,也是不能发出去的内容,半点吸睛度没有的新闻,还得冒着搭上小命的风险,怎么想都不划算。
“啊?”那新人没听明白前辈的话,正想再多说点什么,却被掐住了命运的后脖颈,缩着脖子只剩下叫唤了。
……
另一边,影视城旁边的酒店内。
沈棠左手拿着剧本,右手朝着小花刚叫的卤鸭爪外卖伸去,从里头摸出了一只爪子,美滋滋地边啃边研究剧本,日子过的那叫一个惬意。
原本在看见谢曜灵的时候,她还在肚子里暗地打磨了一下说辞,想着要怎么把这神棍老婆给留下来,解决自己和云想容那条项链莫名的纠葛。
但是后来经过谢曜灵那圣手一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