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尘封已久的秘境入口,倏然裂开道裂缝,露出了丁点珠光宝气的金色,便引得那些想要获取宝藏的人望风而动。
谢曜灵将自己的心思和苦恼藏得很好,让旁边的沈棠丝毫探知不到,只兀自往下说:
“就类似于她之前有过孩子这样的传闻,还是她和圈内的一个前辈传过绯闻……”
后面的声音已经不大在谢曜灵的关注范围内了。
她凝神思考着第一句的内容:
孩子。
沈棠在旁边呱啦呱啦地说完,见她没什么反应,便发出一声疑惑的询问:“嗯?”
所以谢曜灵那是知道,还是不知道?
好半天,才听到那个眉目如灯火般冰凉的人轻声道:“……也许吧。”
这模棱两可的答复令沈棠不太满意,但是她隐约能感觉到谢曜灵好像在思考什么东西,连回答她的话都有点心不在焉的意思。
沈棠不愿打扰她,继续低头和钱熹插科打诨去了。
就这样一直到了当晚的睡觉时间。
……
当晚十一点。
云想容所在的别墅里静悄悄的,没有半点动静,就连桌上点燃的烛火,那灯花也是处于全然静止不动的状态,似乎连风都不从这里走过。
吴东望和陈实手里各自拿着惯用的物件,既没有折腾朱砂、狗血、黄符,也没有开坛作法,从包里掏出桃木剑,又或者是拿出自制照妖镜的打算。
他们更像是在等待着什么。
而旁边的那集齐了高矮胖瘦老幼的两个男人,一个在检查门窗、下水道,另一个拿出本厚厚的佛经,在已经摆好了的坛位前,虔诚地点下一柱香,开始念经。
他打算先念一整夜的经,让那小妖孽想回到云想容的身边时,却无法再踏入这别墅一步。
等到它着急得乱了阵脚的时候,就是他们出手正面刚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