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因无他,沈棠进门就忘了昨晚跟妈妈学了些什么,两人经历了一堆千奇百怪的恶心成果,最后一次好不容易接近成功,仅差将巧克力放进冰箱的时候,钱熹去了趟洗手间,把成果交给了沈棠。
等到好多个小时之后拿出来一看,两人齐齐沉默在冰箱前。
钱熹盯着那团奇怪的深棕色物体,甚至表面上还像黄土高原一样被冻裂了许多道痕迹,许久才慢慢地问道:“沈棠,你敢不敢告诉我,这是什么?”
沈棠挠了挠头发,试探着回答:“那什么,巧克力味的便便?”
钱熹露出一个深沉而又绝望的眼神。
感觉沈棠这一招,比她爸妈千叮咛万嘱咐不许她早恋要有效的多,给她直接把初开的情窦扼死在了摇篮里。
最后钱熹在情人节那天什么都没送出去,整天都在思考一个宇宙级的难题:
究竟要不要和沈棠绝交?
……
沈棠摇了摇头,从回忆里将自己抽离出来,总觉得这次自己有菜谱的指导,再有小纸人们在旁协助,问题应该不大。
她自信满满地将袖子往上一撸,决定从最简单的家常菜做起。
西红柿炒鸡蛋。
这个总没错。
沈棠从冰箱里拿出几个西红柿,洗了洗之后,将它放在砧板上,举起了菜刀对着那颗西红柿横竖比划了几下。
锃亮的刀锋露出一线寒芒。
她凝神几秒,转头问旁边爬到水槽附近的小纸人们:“哎,你们谁会切西红柿?”
小纸人们你看我我看你,在那把森冷的大菜刀面前,纷纷败下阵来,集体往后退了一步。
沈棠不太甘心败在刀工面前,凝神几秒,有了主意。
四十分钟之后。
谢曜灵坐在餐桌前,听见盘子和碗筷被端上来的声音,三声响过后,她偏了下脑袋,问道:“你做了多少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