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当然还是疼的,但也没到无法忍受的地步,他好像是真的担心,她就想让他放心。
“回家记得用冰贴敷一下,”他叮嘱她,“我晚上会尽量早点回来。”
这句何曼就不太信了,但她还是点了点头。
盛时修驱车离开,何曼拿出方才在医院就震过几次的手机。
微信里的消息是闺蜜陆昕意发过来的,问她盛时修昨天最后怎么为她庆生的。
陆昕意是她多年好友,什么事情都知根知底,没有什么不能说,她直接回复:庆生不存在的,他到凌晨才回来。
陆昕意电话就打过来了。
何曼和盛时修这段婚姻,周围很多人都不看好,包括陆昕意。
但陆昕意当时没劝阻何曼,何曼喜欢盛时修,不是瞎子的人都看得出来。
所以她觉得何曼要撞一回南墙就知道死心了。
她没想到何曼能和这堵南墙死磕叁年,这叁年里南墙风生水起,事业做大了,在外面花天酒地,何曼就是家里不倒的红旗。
电话里陆昕意照例恨铁不成钢数落何曼一通,但最后还是开车来接她,回去路上又不断给何曼绿帽警告。
“他回来那么晚你都不问问他做什么去了?你心可真是大,就不怕他在外面有女人?”
何曼还真没朝这个方向想过,在这一点上她很相信盛时修——他骨子里是个传统的人,不然也不会因为醉酒后和她的一场荒唐就娶她。
那个夜晚至今她还能想起,他们的第一次并没有因为盛时修喝醉而粗暴,相反,那是他最温柔的一次。
……
放心,不会很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