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白乐言知道,当他看似因为脱臼而疼得“嘶嘶”喘气的时候,其实是借此遮掩想象两人手指交握时的喘息,又会有怎么样的动作呢?
算了,算了,又何苦为难了自己,又去为难白甜甜呢?
……
果不其然是脱臼了,先得去拍x光片确定损伤程度,然后要把关节进行复位,最后支具固定五周,每周来医院复查一次。
注意事项听着就很麻烦,但白乐言听医嘱听得很认真,还时不时问问大夫。
冷游想:算了吧,就这样吧,破罐破摔吧,已经喜欢上了,已经一头栽进去了,一点也没办法。不过庆幸白乐言傻不愣登的,迟钝的要命,如果自己不说,应该没事吧,应该会相安无事吧?
……
“对了!”白乐言盯着冷游,眼睛放光。
“啊?”冷游一脸懵,甚至做贼心虚地担心对方是不是想到了什么。
现在已经是凌晨了,他们俩走在这个时间点的校园里,除了蝉鸣,别无它声。更深露重,两人的头发上都有些湿漉漉的,看着有些柔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