玫瑰赤红,像刺入荆棘尖的夜莺流下的鲜血染成的。可是,哪怕红色浓烈,冷游还是注意到了那一两点的黑色。
冷游无奈了,却也更加心疼了:甜甜啊……你让我说你什么好呢?
他在白乐言的注视之下,将那枚耳钉放在自己唇边吻了吻,动作虔诚,就像在吻挚爱——白乐言不想承认,他似乎吃醋了。
很好笑吧,他吃醋了。
这种行为简直神经病吧!
对着自己送出去的礼物吃醋,白乐言觉得自己恐怕是古往今来第一人罢了。
这样小孩子脾性的话,怎么可能说出口呢?
白乐言看着冷游熟练地将那个耳钉戳进耳洞,歪着头又将耳堵插上去,戴好之后特别骄傲地侧过头把耳朵露出来给他看。
那白嫩嫩一截耳垂晃在眼前,上面镶了自己亲手做成的耳钉。
白乐言私心将那玫瑰耳钉当做自己的分|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