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不在!别敲门了,太扰民了,我刚通宵做了实验!”
那个女人似乎尚是不死心,又拍了拍门。
“姐,算了,可能真不在,咱们等会再来吧。”还有一个男人的声音。
冷游竖着耳朵去听对面的对话,企图从那只言片语中拼凑出所有的事情缘由。
可是白乐言可不这样想,他像是故意不去听、不去想,不去回忆、不去纠结,依旧看起来全身心的投入于同冷游的纠缠之中,拽着冷游,不让他走。
他吮吸着那片涂满了彼此气味的嘴唇,胳膊用劲的将对方的躯干往自己怀里嵌。
冷游得用好大功夫,才能一心二用。
他既得照顾白乐言的动作,比如双手环上他的腰,让自己同白乐言贴得更加紧密,不要让白乐言在产生一丝一毫的不安全感;可他也得在同时关注门外。
白乐言想逃避,但是冷游却知道这件麻烦事儿总得解决。
得面对麻烦事儿啊,但面对的方法也有很多,其中不乏逃避式的面对措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