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是可以的吧?”白乐言从床底拿了好几盒的仙女棒出来。
冷游看得直笑得不停:“这就是烟花啊。”
白乐言“哼”了一声,强行要将指鹿为马这件事做到底。
阳台并不是封闭的,把玻璃门稍打开条缝隙,就听到寒风咆哮的极其大声往屋里钻,骇得冷游差点跳起来,急忙关严实过上了厚外套。
两个人都裹得像是冬眠时稍微清醒片刻去吃储备粮的熊,羽绒服的帽子将脑袋裹得严严实实只露了双眼睛。
手掌缩在羽绒服的袖子里不想拿出来,索性隔着袖子拿着仙女棒。可是还是要用打火机点燃的,这个重任交付于白乐言。
阳台风大,白乐言打了好几次都没有办法打出火苗,冷游只得将身体挡在打火机前面,甚至贴心地伸出缩进袖子里的手,掬在打火机两侧。
当打火机中突然窜出一束暖黄色火苗时,那样温暖的光,让冷游突然想起卖火柴的小姑娘,对方只有在火柴的短暂火光中才能看到幸福。
而他,已然不需要借助火光。
冷游突然转头看向白乐言,对方的脸颊映衬在仙女棒四散的火花中:“之前不是说要去旅行?现在还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