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傩面的小摊前,城隍庙前,石神庙前,仙君庙前,还有我给你描额时。”
如一微怔。
“如一大师果然还是嫩了些。”封如故把扇子往掌心一敲,得意往前走去,“哈,我赢了。”
如一:“……”他并没想同封如故比这个。
但细细回想后,如一发觉,封如故为他描额时,他确实半分没留意到那灵力的流泻,全心都放在他染了胭脂的手指上。
他抬头触一触额头,却见走在前头的封如故回过头来:“快走啊,钥匙在你身上呢。”
如一望着封如故的脸。
……胭脂老板说得不错,那胭脂果真难掉。直到现在,封如故嘴角还有一抹尝胭脂时残余的淡红,与自己额头上的四角花,该是同样的颜色。
不知怎的,如一觉得额头隐隐发烧,心尖也有点异样,索性撇开眼去,不再看他,步伐却朝着他在的方向走去。
在二人并肩向前走去时,一道若有若无的白影立在走廊尽头,默默注视二人,随后随风消逝,化为虚无,仿佛从未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