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如故鼓了鼓腮帮子,不理会他了,仰面在床上躺下,悻悻地想,长大了真不可爱。
……小的时候衣带打了死结,都是捧到我跟前一口一个义父地求我解开的。
另一边,如一轻轻皱眉。
……刚才,自己为着关照封如故的动向、免得他再出什么意料之外的鬼主意,结果竟看得出了神,险些被他逮了个现行,又叫他生出不应有的误会来。
这也导致自己一错手,不慎将衣带与剑璏缠在了一起,现在还得分神去解。
如一第一次觉得这剑如此难解,难到他甚至动了一点莫名其妙的嗔心。
好容易解下剑来挂好,如一走到屏风后,更换了一件僧袍。
他认为,以封如故的风流性子,定会趁此时跑来同他勾搭,说些不堪入耳的浑话。
为免麻烦,他特意换得快了些。
谁想等他转出屏风后,封如故懒得连地都没下,赖在床上抽烟,倦怠舒服得像只被撸够了肚皮的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