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浮春骇然:“师父的意思是……?”
“嘘。”封如故拿食指点点他的上唇,又越过肩膀看向身侧来来往往的三家弟子,示意他不要声张,“我没什么意思。把我要的人带到下榻处就行。”
罗浮春热心道:“师父要挨个问吗?要从哪一家的弟子先问起?”
“先关着。”封如故冲如一勾勾手指,旋即负手而行,“我去看看那孩子死的地方,回来再去问他们。……对了,别忘了,每个人分开关,别关在一起。”
眼看着封如故抬步要走,罗浮春追了几步:“师父师父,审讯之事可以交给落久啊,也节省时间……”
封如故已经走出了十几米,闻言头也不回,扬手吩咐:“落久,打他一下脑瓜崩。”
罗浮春还没回过神来,身后的桑落久便道了一声“师兄,得罪”,抬指重重敲了一下罗浮春。
罗浮春捂着脑袋,又委屈又莫名其妙:“师父干嘛要打我?”
桑落久抱歉地揉了揉他被敲的地方:“师兄,你忘了?我顶着飞花门掌事之子的名号,身份尴尬,若是参与此事,难免会被其他两家质疑有所偏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