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深至浅清溪,流至此处,天成一双冷眸,大多数时候将暗潮掩藏在静水之下,只在偶尔,露出叫人视之心惊的情深。
封如故被他瞧得面皮发烧,双腮却被他抱紧,连躲一下都不被允准。
既是躲不得了,封如故索性捞住他的后颈,又是无奈又是哭笑不得,小声责备道:“小坏蛋。你真不舍得让我好过一点啊?”
如一不知错地紧盯着他。
“这般欺负我,难道是我封如故欠你的吗?嗯?”
封如故被他那趁虚而入的一指点得腰身绵软,只能躺在他身下,微昂着下巴,逞尽口舌上的那三分工夫。
然而,说到此处,封如故一时语塞。
他带他一脚踏入红尘,又将他一把推开,留他在万丈红尘中独身挣扎。
他惹来的祸患,波及了如一所护的佛门。
就连他现在的异状,也是拜自己所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