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崽子你还扒!唔——”
因为如一根本不说话,他不仅半点口头便宜都没能讨到,还白白骂了自己。
现在的封如故就活像是被人提了耳朵的兔子,只能蹬腿。
冷汗顺着他的脸颊流下,流入凌乱的长发中。
为了躲避,他背手弓腰,紧紧握住还未来得及放下的床帐,妄图在这叫人眩晕的颠簸中找到一丝依凭。
然而,这点依凭也很快被剥夺。
如一半强迫地拉过他的手,耐心扳开他紧握床帐的手指,以动作无声地命令封如故:握紧他的手。
床帐禁不得这般折腾,哗啦一声撒下,网罗住了两条随水漂沉的鱼。
二人分明坐成了欢喜佛的姿势,却只是浅浅地吻着,便用尽了一夜,烧尽了蜡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