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道门都欠我一个人情_401(2 / 2)

他总是这样。

总知道该如何伤他。

思及此,封如故从被中坐起,露出被撕得片缕不沾的上衣,烙下一处掌印的肩膀,被咬了一口的锁骨。

他将开着靡艳红莲的后背朝向如一,露出那一串绑得横七竖八、完全不可能是自己缠绕上去的红豆佛珠,用戏谑腔调道:“大师,为我解开吧,不然,你要封二如何走呢?”

他不必回头,也知道如一现在脸上是何等表情。

……其实,自己也很清楚该如何伤他的,不是吗。

如一见到封如故这满身的狼藉,一张薄面蓦地染得绯红,翻身下床,却被腰间袍带牵绊住了。

他与封如故腰带相结,宛如一对拜堂新人。

这是辩驳不了的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