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兢:“我不知道我想做什么。”
封如故坏笑一声:“要是我们都能活着出去,为了庆祝,韩师哥不如跟师兄挑明了心意吧。”
韩兢蓦然红了脸:“如故!不可胡言!”
“怎是胡言?”封如故有理有据道,“我老早就等着喝你们二人的喜酒呢,就是不知道合籍之后,是你搬到风陵山栽竹,还是我师兄嫁去丹阳峰种花……”
韩兢却说:“还不到时候。”
封如故撺掇道:“别呀,韩师哥,等我师兄开窍,朽木头也能开出花儿来了。听我的,先将生米煮成熟饭,准没错。”
韩兢哭笑不得:“我不是等他,而是等我自己。”
封如故挑眉,疑惑得很。
韩兢哑然失笑。
封如故性情淋漓,纵情人世间,但到底还是不知情爱的年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