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他一头触柱,碧血四溅!
几个与他相熟的见此惨状,都生了哀恸,可也不愿在姓丁的跟前示弱,硬憋着一口气,只在喘气时发出一两声变了调的哀声。
丁酉不为所动:“既然有人毛遂自荐,那就是他了。”
话罢,他一抬手,便有两名血徒进了监牢来,抬脑袋的抬脑袋,扯腿的扯腿,将那胸前犹有微微起伏的肖姓小道抬了出去。
丁酉对着封如故无声地咧了咧嘴巴,扭头出去了。
少顷,外面有低低的呜咽声传来。
渐渐,那叫声强了起来,变成了呻·吟,变成了哀嚎。
他们听得出来,这是刚才那名触柱而未亡的肖姓道友的声音。
只是此时,他一腔的壮怀激烈,变成声声尖锐却无力的辱骂:“姓丁的,你死无葬身之地,有本事你给我一个痛快呀——”
显然,丁酉并没有给他想要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