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丁酉显然没打算这样轻易地放过他们,押出封如故后,叫手下血徒将他们也推了出去。
被送入一间空房时,他们惴惴地挤作一团,只当丁酉想要反悔。
待他们定睛看去,才发现房中央横七竖八地丢着他们的兵刃,破铜烂铁似的归作一堆。
唯有“昨日”、“今朝”颇受重视,被丁酉单独列在一旁。
他们心性已被磨得怯懦无比,对此仙刃遭辱的情景,别说敢言,连怒也不敢生起分毫。
丁酉无暇在他们身上浪费时间,倚墙而立:“你们的兵刃,各自是哪一样?”
待丁酉手持三样兵器,走入刑房时,封如故已被吊上了刑架,懒洋洋地东望西顾。
木质的刑架早被血浸透了,泛出近黑的釉色,亮得仿佛是在香油内泡过。
刑架上的少年打了个哈欠,口齿不清道:“你不用睡觉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