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确认丁酉已心脉受损,断无反击之力,转身面朝封如故时,如一的面色便立刻冷了下来,轻轻哼了一声,也不知道他究竟在生什么气。
确认关不知的伤势未及脏腑后,封如故欢喜道:“大师,多谢……哎哟!”
那团方才聚于封如故额头、想要为他挡住乌金珠的阴邪之气,拟作一只手的形状,食指拇指相接,毫不犹豫地弹了封如故一个脑瓜崩。
如一负手冷道:“我若不出手,你是否就打算这样站着叫他打死?”
他旁听了封如故与丁酉的机锋,但并没得到什么像样的信息。
丁酉所言,在他看来,不过是一派胡言。
若封如故没有灵力,他是如何打退练如心,又是如何将自己从沉水水底救出?
既是明确了这一点,那封如故的种种不作为的举动,便格外讨厌了。
如一冷脸说教:“你是不是早知我留在此地,才故意冒险,不肯动手,逼我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