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一前夜又发作了一次,依然是满心惦念着封如故,宛如烈火焚身,而且他发病的状况愈加怪异,身体众多反应,令他羞耻悲愤得恨不得引剑自裁。
他将自己反锁屋中,点住穴道,念了一夜经文,直至天将明时,他忍无可忍,花了一个时辰,用手引导出那不堪的污秽之物,方才有些好转。
事后,他羞红着一张冷脸,将亵裤洗了又洗,洗干净后又耻于让这等沾染过不洁之物的东西上身,索性悄悄扔掉了。
解毒之事迫在眉睫,不能再拖了。
封如故对这等旁门左道之书似是有些兴趣,拿着书和如一一道看,如一得以腾出手来,削苹果给封如故吃,自己则像幼时对待义父时一样,将削下的一串果皮留给自己吃。
此时,门口忽然传来了一声幽微铃响。
封如故耳尖一动,掩卷看向门口,旋即又将书举起,挡住脸,微微笑道:“来啦?”
月亮门外的人放下了抵在唇边、示意罗浮春与桑落久安静的手指。
常伯宁站在那人身后,含笑轻推推她:“进去吧,就说你躲不过他的耳朵的。”
下一刻,一柄系着银色小巧苗铃的药秤,发出更加清脆的叮铃一声,而持药秤之人一步踏入院中,语笑嫣然,灿若玫瑰:“小师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