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如一撇开眼睛,侍茶女柳眉微动,笑容灿烂,轻拍了拍他的手背,笑道:“好好,不是心上人。”
如一:“……”他觉得哪里怪怪。
这侍茶女来的年头才三两年,资历不足,与那位来了七八年、可以随心情凭窗赏花的怜姑娘不同,她即使有心多逗逗这个易害羞的妹妹,也不能在闲谈上多耽搁,冷落了客人。
她站起身来,压低声音,同如一姐妹交心:“若是有情,早早定下最好。我看他……”
她指一指封如故:“我呀,见过许多男子,看得出来,那是个心不定的风流人,想拴住他怕是不易,得格外花心思,格外下功夫。”
说完,她便提着一把鹤嘴长壶,施施然走了,留如一一人若有所思。
那边厢,怜姑娘也被老板娘唤走,临行前依依难舍,走出几步,方回首对封如故道:“封公子,明日你还会来吗?”
封如故:“说不好,或许明日,或许后日。”
怜姑娘脉脉含情:“那我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