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心而论,这图画工还算不错,简洁明了,只是姿势与师父的习惯与性格太不相合,实在太难太累了些。
他们初行此道,还是保守些为好。
思及此,桑落久把原本的小册子揣到自己身上,将匣子随身携带,出了客栈,专往夜市角落里搜寻,很快便在僻静处寻到了一处专门贩卖此类小册的书摊。
他的目光在众多形色各异的美人绘上流连一番后,并没寻到理想之物。
于是,桑落久顶着一张乖巧温驯的脸,落落大方地询问摊主:“劳驾,这里可有那种指导男子如何欢.好的避火图?”
最后,在比较之下,他选了两份最可心的,将那东西用细细的红绸精心装裱过后,一份放在最上面,一份压在底下,随即合上匣子,回到客栈,敲响了封如故的门。
开门的是面有薄醺,领口微敞的常伯宁。
桑落久见他衣冠不整,房中又有酒香,诧道:“师伯,你喝酒了?”
常伯宁很认真地说:“嗯。如故说,两个人喝酒才有滋味,一个人饮酒,那叫做喝闷酒。他还说,酒喝三杯,尝尝味道,是不会醉的。”
桑落久看常伯宁扶着门框摇摇晃晃的样子:“……您喝了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