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内。
人柱悄悄窃来的红纱帐,被有人侵入所带来的一阵清风轻轻掀起。
生着常伯宁面容的人柱睡得极香,指尖勾着她新丈夫腰间的环佩,根本想不到有人敢偷偷潜入此地。
一身红衣的韩兢立于睡着的封如故身前,探手抚住了他的额头。
封如故被触碰后眉心一动,想要睁开眼睛,神情却变得有些痛苦,眼皮重逾千斤,每一寸骨骼都像是灌了铅似的沉重。
韩兢低声道:“莫动。”
封如故身上已有大片淡黑的瘟气沉浮,试图侵入他的身体。
韩兢把表层的病气轻轻拂去,又扶抱住他的身体,为他根除深入身体的瘟气,并将一粒药丸轻轻送入他的口中。
药力在体内缓慢起着作用时,封如故迷迷糊糊睁开眼睛,费尽全身气力,却只够看到一道虚影:“韩师哥?”
韩兢点一点他的额头,让自己的声音传入他的耳中,自己则无需动口:“……是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