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不知从迷惘中醒来,大力赞成:“是啊!我们不是没有见过封如故的。他心高气傲,他灵力深厚……他可是云中君!他与那魔道丁酉有深仇大恨,且自身就已是惊才绝艳,缘何要去修魔道术法?”
他越说越觉得自己有理:“我得去风陵一趟,问问究竟是怎么回事!”
关不用见状,急斥一句:“回来!”
关不知已经打算踏出殿外去了,听到这声厉喝,未免错愕。
关不用从座位上站起:“你没有看到檄文上说,风陵封山,意欲包庇?这哪里是冲着封如故去的,分明是要把风陵彻底拉下四门之位!你就算去了,能做什么?能说得上话吗?我们蕞尔小派,二三百人的规模。道门中事,哪里轮到我们置喙?”
关不知久久望着他的兄长,看得关不用隐隐有些发冷。
他说:“兄长,我们人微言轻,却不是人微言无吧。见了不平事,连说上一说的资格便也没了吗?”
关不用急道:“可你会将祸患引至青阳山!——”
他知道自己这弟弟做事一向是莽撞的,怕将话说得太曲折,他会不懂其中利害,便尖锐道:“人会说,我们与封如故款曲相通!你何苦做这引火烧身的事情!”
见关不知不吭声,关不用又强调了一遍:“明哲保身,自古以来,便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