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三钗指向下一位:“你呢?”
被他点到的人响亮地吸了一下口水。
荆三钗怒扯了一把鹌鹑似的文忱的胳膊:“你!”
文忱双腿一抖,膝头放软,险些跪下。
在一片噤若寒蝉的寂静中,荆三钗哈哈大笑:“是啦!你们什么也不知道!入魔自是封如故的错,若是他被你们逼死了,你们之间的账面也就一笔勾销,你们就不欠他什么了!你们打得好算盘,做得好生意啊!荆某甘拜下风!甘拜下风!”
文润津单看他逮着自己的长子为难,不停地下文始门的脸面,不禁气恼,转向正前方端坐的盈虚君周北南:“盈虚君!你徒弟信口雌黄,不辨道魔,你难道不管上一管?!”
盈虚君回过头来,指尖抹过额头上淡紫色的一线云纹,轻描淡写地撇清干系:“他不是我徒弟了。我管不着。”
人群之中,有几名青年暗地里深吸了一口气。
……他们自然知道发生了什么。
当年,封如故救了他们的命,用了半身血肉,他们今日才能站在此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