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床原本的主人,既没有赶他走,也没有强迫他做些什么。
封如故有限的思维,让他以极快的速度,自居为了这间房屋的主人。
封如故睡了醒,醒了睡,不觉无聊,很是快活。
他好像自从出生开始就没有这样心静过。
至于与他同住的人,封如故至今对他一无所知。
他是个很静的人,只是远远陪着他,生怕惊吓到他,只偶尔在自己睡觉间隙间,朦胧醒来时,会在床边看到他的脸,静静地捧着书,守着自己。
第一次瞧见时,封如故还疑心是在做梦,忍不住伸手摸了一摸。
那人身子一动,看样子是想躲,终究是忍住了没躲。
一张白净面皮,在封如故的抚摸下渐渐涨得通红。
封如故颇觉趣味,因为他并没有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