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山寺方丈特遣人来问,如一为何强行运功、做出如此大的虚耗,也要提早还春?
“落雪无趣。”如一倚门道,“我提早迎春,有何不可?”
来询问的小僧人无言以对,讪讪离去。
如一重新关闭院门,一抬头,又看到坐在丛丛红杏枝头,蠢蠢欲动、妄图出墙的一枝小红杏。
他无奈一笑,纵身上树,拦腰抱住他的腰身,单足翩然落地,洒下一院银铃脆响。
寒山寺春色早到,被姑苏城内百姓视作神迹一事,自不必提。
在距离寒山寺与风陵皆有千里之遥的一处小城酒肆中,一名身着白衣的俊美道人踏雪而入,肩上背着两把剑,一柄螺青色,一柄纨素色。
在柜台后打盹的小二听到门帘响动,急忙抹去口水,起身相迎,殷勤招待:“道长,要喝点什么酒?”
常伯宁客客气气:“劳驾,一壶黄酒。”
“得嘞。”小二擦了擦手,“道长,年节了,这是要回哪位仙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