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如故毕竟在“静水流深”歇了十年,体力亏损,仍存不足。
刚才他驱动灵力,抱了比他高大的如一整整一路,再加上此刻心绪翻涌,难以自持,封如故胸膛起伏剧烈,一时间一字难出,像是疲极累极了的模样。
韩兢并不挣扎,反而反手扣住他的腕子,虚握在掌中,轻轻用指尖叩击着他的脉搏。
……他在用这种方式调整封如故的呼吸。
温柔的,关切的。
待封如故舒出一口气、看向自己被他握住的手腕时,韩兢也是微微的一怔。
他不知自己为何要这样做,好像这是他身为兄长、情理之中应该做的事情。
……但这不合道理。
因为他们如今身份悬殊。
一主,一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