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那时,他醉心于自己的世界,无暇去管这伤疤的来历。
思及此,封如故俯下身。
一点无骨的绵软落在伤疤上,瞬间炙得如一腕上苏麻一片,腕上血脉突突跳了起来,被唇照顾到的伤疤一寸寸充血殷红起来。
如一难得不知所措起来:“义父,那封信……”
封如故看着他的紧抿成一线的唇,觉得趣味万分,却还是没有放弃追根究底:“为什么总是说那样伤人的话?”
在极力的控制下,如一胸膛微微起伏着,雷霆似的心跳声却是清晰可闻:“义父总拿自己与端容君相比,我那时不知为何,只觉……你很在意端容君在我心中的地位,可在我看来,你分明与端容君更亲近,你与他……我……”
封如故一针见血:“吃醋啦?”
如一:“没有——”
如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