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想说是因着那一盘子剥好的龙眼,谁想被封如故抢了白:“啊,明白了。因为喜欢我的身体?”
“……不是!”如一眼见愈描愈黑,又要害得封如故伤心,不敢再隐瞒,“我……早在水胜古城中,我便……”
封如故把脸支在他的锁骨侧边,调侃他:“啊~大师今日又打诳语了,被我抓了现行。”
如一:“是,论起罪责,该修一世闭口禅。”
“你被我劫来,还要修禅?”封如故眼尾沁上一星淡淡的红,拢起五指,轻轻抓紧掌中之物,“大师,你看看你,都变成这样了,还怎么修啊?”
如一惊喘一声:“义父,不可……”
“什么可不可的?”封如故一时兴起,又开始胡说八道,“我入魔了,心性不比以往,什么事儿都做得出来,今日还算安生,说不准明日,就要出去大开杀戒,祸乱世人了。”
他咬住了如一的衣襟,一点点将如一束到颈部、端庄矜持至极的僧袍揭开、扯下。
温濡的湿润感隔衣透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