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道门都欠我一个人情_1041(2 / 2)

鹤却异常固执,依偎在他身侧,低低哀叫,宛若鸣泣。

韩兢似是听懂了它的意思,略略提高了声音,可在旁人听来,仍是如同耳语:“我不能让他知道……不能……你——”

此鹤同他有数十载的情,过分为他着想。

韩兢闭了闭眼,颤着手,掐上了它的颈项。

这十二年残余的冷漠心性,让他立即做出了对自己来说最正确的判断。

——若它不肯听从,那便一了百了,以绝后患。

鹤却没有挣扎反抗,只以目望之,两眼濛濛,似在垂泪。

韩兢的手抵在它的颈侧,颤抖了一阵,终是无力垂下。

……时叔静能轻易做得到的事情,韩兢当真是做不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