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皮皮领着萧重他们上了车,他给萧重他们安排的住处很是僻静,象是旧时的庭院。青砖碧瓦,飞檐画栋,很是雅致,就连名字也很雅,叫“听风小筑”
。闫皮皮得意地说道:“这可是我们闫家的老宅,这里曾经出过一个探花郎,官至吏部侍郎,是我的爷爷的爷爷的爷爷!”
这关系扯得,大家都会心地笑了笑。闫皮皮说道:“这‘听风小筑’可是榆中县的古迹,当然,产业还是我闫家的,看守这院子的也是我闫家的人,不过他们一个聋子,一个哑吧,你们的吃住他们会负责的。”
柳含月很不满意:“一个聋子,一个哑吧,我们说什么他们都不知道,你就这样敷衍我们啊?”
闫皮皮摇了摇头:“你们只要让他们看到你们说话,他们就会知道你们在说什么,至于那聋子,他是能够说话的,而哑吧,他也会说话,到时候你们就知道了。”
容易淡淡地说道:“腹语?”
闫皮皮笑道:“看来老先生真是见多识广,对,聋子会读唇,哑吧会腹语,压根就不影响你们的沟通。”
容易看了邢越一眼,邢越的脸色也有些诡异。他们不知道闫皮皮为什么会这么安排,萧重不知道这两个残疾人是谁,容易和邢越可是知道的。
闫家的“天聋地哑”
在闫家的辈份可是最高的,只不过江湖中传言他们早就做古了,没想到竟然会在山中看守一座村子,容易听闫皮皮这话,估计就连闫皮皮都不一定知道他们的来历。
容易试探着问道:“这两位也是闫家的高人?我们可不敢让闫家的高人来伺候我们,到时候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闫皮皮点上支烟:“高个屁,他们就两个外门的孤老头子,能够有个地方给他们苟延残喘就已经很对得起他们了,要不是我,他们早就进榆中城讨饭了。”
闫皮皮把众人的房间都安排在楼上,然后站在二楼的走廊上大声叫道:“哑吧,哑吧!”
一个老头从楼下的房间里走了出来,望着闫皮皮,闫皮皮说道:“你们都窝在房间里干什么啊?妈的,也不知道出来做事,来了几个客人,你们去买些日用的东西,还有置办些新的床上用品来,我的这些客人金贵得很,别搞得邋里邋遢的!”
哑吧并没有因为闫皮皮的态度而有任何的不悦,他脸上露出一个笑容,然后点了点头,转身就走了,闫皮皮又叫道:“喂,我还没说完,你让聋子准备些酒菜,还有这些日子我也在这儿住着。”
哑吧走了,闫皮皮这才对萧重他们说道:“走,下面堂屋里喝茶去,房间里的那些用具哑吧会给你们置办新的,放心吧。聋子一会就能把饭菜做好,告诉你们,他做的饭菜可香了。”
容易说道:“好,你先下去吧,我们说几句话儿!”
闫皮皮楞了一下,萧重掏出一沓钞票:“闫大哥,这是两万块,算是我们的房租,你看看这够我们住多久?”
闫皮皮笑了:“这个嘛,哎呀,我也不好说,这样吧,我先收着,你们也放心,你们一定能够吃好喝好用的也是最好的!”
萧重说道:“那就有劳闫大哥了,我们合计点事儿,一会就下来。”
闫皮皮见到钱那眼睛笑起了豌豆角:“你们商量,你们商量!”
只要萧重他们不走,他就已经很开心了,下金蛋的鸡还在,蛋跑得了吗?
听到闫皮皮下了楼,容易对柳含月说道:“妮子,你去门外守着,我们有事情要谈!”
柳含月不满是说道:“为什么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