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家位于半山的别墅来了两个客人,一个三十多岁,另一个二十五、六的样子,两人起来都十分的干练,只是两人的脸上都没有任何的表情,那样子就象人家借了他们白米而还的是糠皮一般。
偏偏叱咤香江的葛长生面对这两个冷面人的时候还是一脸的笑,葛敬很是不爽,他感觉自己的父亲简直就是热脸在贴人家的冷屁股。但他知道这两个人是那个人派来的,所以他的心里再不爽也只得有样学样,象自己的父亲一样展示着虚假到面颊生疼的笑容。
在房里坐下,葛敬关上了门。
那个三十多岁的男人便开口了:“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知不知道,这件事情让老板很不开心,老板不开心后果是什么你应该知道的吧?”
葛长生苦着脸说道:“凌先生,我们也不想这样,可是那小子太厉害,我也没有办法!”
凌震冷笑一声:“在香江竟然还有你葛先生搞不定的事情,来老板是高你了。老板说了,给你一个星期的时间,摆平这件事情,不管你用什么方法,必须把画夺回来,另外,凡是知道这件事情的人,一个都不能留!”
葛长生的心里苦涩,原本把这件事情给交上去就是想假上面的力来对付萧重,谁知道人家根本就不接招,一句话又把皮球踢到了自己这儿。
凌震淡淡地说道:“老板可能是说了,如果你葛先生搞不定,那这件事情的后果就由你自己承担,好好想想应该怎么做,别真让老板放弃了你,别你现在风光,这一切都是老板给的,他若是放弃了你,你这一切就都没了!”
说完凌震站了起来,带着手下离开了。
葛长生颓然地坐到了沙发上,葛敬也坐了下来,点了一支烟:“妈的,什么东西嘛,敢这样威胁我们!”
葛长生的脸色苍白:“你懂个屁,他们这可不是威胁,那边那个主你是不了解,他可是说得到就做得到的,如果他真的把一切的罪责都推到我们的身上,那我们就真的完了!”
葛敬听了气愤地说道:“这也太没义气了吧?我们没少帮他们做事,可以说这些年他们从我们身上也榨了不少,惹急了大不了一拍两散,真要坑我们,我们就把他们的那些破事给捅出去,我就不信了,他就不怕丢了帽子!”
葛长生摇了摇头:“我们手里根本就没有人家的任何把柄,你以为就凭红口白牙齿就想把人家给掰了?你想得太简单了,再说了,我们虽然在香江勉强算个人物,可是在整个华夏,我们就不算什么了,那个人若是想把我们推出去,将罪名全都推在我们的身上却是易如反掌的事情,俗话说,胳膊怎么拧得过大腿!”
葛敬虽然说的气话,可他的心里却明白父亲说的并没有错。葛敬说道:“那我们怎么办?找人把那姓萧的给做了?”
葛长生望向葛敬:“现在不是杀一个萧重就能够解决问题的,你没凌震说吗?夺回那幅画,把知情的人都杀了!”
葛长生点燃一支雪茄:“可现在到底有多少人知情?远的不说,单单是他们盛世大唐,你觉得知情的人会少吗?你能都杀了?我怕的是打蛇不成反被蛇咬啊!”
葛敬急了:“这也不行,那也不行难不成我们就这样坐以待毙?”
葛长生能够混到现在,那脑子也足够灵光:“盛世大唐这伙人都是从大陆来的!”
葛敬点了点石成金头:“是啊!”
葛长生眯起了眼睛“你说有没有可能他们就是冲着这件事情来的,而他们救下那个钟树根本就不是什么偶尔,而是这件事情早就被他们盯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