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谈恪也并没有翻脸,只是看起来有些微的不痛快:“以前怎么你怎么没说过?”
方显低头摆弄谈恪办公桌上一个微缩版的枯山水,头也不抬:“这有什么好说的?当老板的有点脾气不是很正常?你又没干什么出格的事情。”
方显被肖助理送出来,心情格外好,拿肖助理开玩笑:“肖助啊,我看你快解放了。准备准备,可以找老婆了。”
肖助理拿的是一般人拿不到的高薪,干的也是一般人干不了的活。二十四小时乘七地绷着弦,老板还是个工作狂。
肖助理不敢一起快乐,只能苦笑:“方总您这说哪的话,八字没一撇呢。”
方显拍拍他,自己美得快没边,先嘚瑟起来:“快了,等我结婚的时候,领花送你,沾沾喜气,你也就快了。”
肖助理不敢答应,嗯啊哈地把方显送进电梯。
开玩笑,他一个大好直男,怎么敢拿拿二老板的花。
不对,等等,二老板说他要结婚?
谢栗一大清早肿着眼睛冲进沈之川的办公室,和拿着热水壶出来接水的沈之川撞个正着。
沈之川艰难地扶着腰,对着这个孽徒撞得差点散架。
昨天晚上他和方显一番长谈,长谈的后果就是方显像条狗一样压着他啃了半宿。
第二天早上起来,那狗神清气爽得能立刻上西天取经,而他从腰往下全是麻的。换衣服的时候,他都没敢看自己的腿根被啃成了什么样儿。
沈之川抖着手里的壶,一把塞进孽徒怀里:“先去给我接水去!稳重点,别把自己烫了!”
谢栗颠颠儿地去了。
沈之川扶着腰坐回椅子里,不得劲儿,又站起来垫了靠垫,这才算舒服了。
谢栗拎着水壶回来,殷勤得没边。
沈之川猜到了他高兴什么,板着声音问他:“给你发通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