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燕和他比划。
你呢。
“我睡在床外侧,”沈平格说,“如果不太挤。我爸就让他楼下这间,他老是来晚,上楼梯声音太大会吵人。”
真奇怪,他们在凌晨的时候都不睡觉,要坐在冰凉的地板上,讨论不可预测的未来。
沈平格指了指里面那个床铺:“枕头是你自己缝的吗?”
连燕点点头。
“看出来了,”沈平格笑着说,“都漏毛绒团了。”
连燕笑起来,去捂沈平格的嘴,用力大了,或者沈平格没躲,他们都倒在了地上,地板很硬,该硌的肩胛骨生疼,连燕忙要起身,沈平格却揽着他的腰,不让他起身,轻轻吻了吻他的眼皮,被他吻过的地方好热,连燕莫名有些害怕,攥紧了他的袖子,他们的衣服窸窸窣窣的摩擦,眼神看不仔细,只是望着他。
“五点多了,”沈平格说,“是早上了。”
连燕“嗯”了声,他听见沈平格在他耳边说,“早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