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三哥,你们能不能帮我保密?”方文静提出自己的要求。
他们就问为什么要保密?
方文静就把早就想好的借口说出来,“离婚是最后逼不得已的选择,如果可以,我还是想让孩子有个完整的家。再说现在事情也还没到非要离婚不可的状态,我还是想在看看事情的发展。而且,现在也不能确定我肚子里的一定就是女儿,不是吗?”
方文静就是故意让他们误解,让他们以为自己说离婚只是最后无计可施下的想法。
让他们以为自己如果生的是个儿子,一切的问题就迎刃而解。
看着二哥三哥露出一副了然之色,然后点头答应她要求的时候,方文静在心里跟他们说了生对不起。
她利用了二哥三哥的疼爱。
她真正的想法是,不管这胎生的是儿子还是女儿,她都会选择结束这段婚姻。
不会因为生了个儿子,可以堵住婆婆的嘴,就当做什么事都没发生,继续迷迷糊糊的过日子。
有些事情,发生了就是发生了。
就像伤口,虽然止住血,上药了,但还是会留下一个疤,时刻的提醒你,这个伤口曾经出现过。
对方文静而言,靳母和靳云峰的作为,已经在她的心上留了一道伤口。
鲜血淋淋,无论她最后生的是儿子还是女儿,都无法让她的伤口愈合,伤疤消失。
破镜难圆,说的便是如此。
就想靳母先前跟靳云峰说的那样,她要是一直生不出儿子,那就让别人给他生。
多简单,多轻巧的一句话。
既然你们都有了这样的想法,那我又何必自取其辱的非要赖在你们家呢?
过了一会儿,方文民和方文成都离开方文静的房间。
她盖上被子一觉睡到天亮。
她还做了一个梦。
梦里,她生了一个很可爱的小女孩,她们两只有彼此,但是过得非常开心。
偶尔,她也会孩子气的问自己要爸爸,可更多的时候她是自己的贴心小棉袄。
醒来后的方文静都还清晰的记得梦里那个小女孩的长相。
她趁自己还没忘记的时候,穿上衣服找到纸笔,把梦里那个小女该给模样给画了下来。
虽然她没有学过画画,但是她画出来的小女孩真的很像梦里的那个叫她妈妈的小女孩。
尤其是脸上那宛若太阳般灿烂耀眼的笑容,真的一模一样。
“小姑姑,小姑姑吃饭了,别睡了,太阳晒屁股咯……”方文静正盯着那幅画笑的时候,跳跳扯着嗓子开始在外面叫她吃饭了。
方文静顺手就把那幅画夹在一本书里面放在抽屉里。
“别叫了别叫了,我来了,这一大早你吃什么了,这么有精神,我这耳朵都快被你震聋掉了。”方文静出去就伸手去戳跳跳肉乎乎的小脸,跳跳蹦来跳去的躲,嘴里不断发出咯咯咯的笑声。
“完蛋了,你这么怕痒以后肯定很怕老婆。”方文静经常这么取笑跳跳。
以前跳跳还会害羞,也不知道是不是被她取笑多了,现在脸皮也变厚了,还会跟方文静回嘴了,“怕老婆就怕老婆,略略略,我像我爸。”
“哈哈哈……说得好,像你爸,哈哈哈……”方文静本来要去洗脸来着,被跳跳这句话给逗乐了。
他们这动静闹得家里其他人都听着呢,跳跳忽然冒出那句像他爸,可把方大哥弄得面红耳赤的老不好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