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嘟嘟往他爸怀里一塞,往前走两步开口道,“还是我来说吧!爸妈,事情是这样的……”
靳晓晓把自己知道的事情经过一五一十的说出来,没半分夸大。
“孩子现在还在医院躺着,脑袋上缝了七针,我们之前去看的时候人还昏迷着没醒过来。我也是当妈的人,要有谁这么糟践我儿子,我非得跟人拼命。”靳晓晓也真佩服她哥哥嫂子,还能忍得住,换做她在医院就得跟钱二姐这边打起来。
钱家父母这边听靳晓晓说完事情经过,都有点傻眼了。
“你放屁,明明是那孩子自己跟野猴似的上蹿下跳摔了,关晓丽啥事?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打的啥主意,想让我给那野孩子掏住医院的钱,门儿都没有。”
钱二妮没想到靳晓晓他们这么快就知道了这件事,不过她也没带怕的,那小子命硬,这不是活得好好地。
人又没事,又都是亲戚,有啥好闹腾的?
“闭嘴!”钱父怒拍桌子,指着钱二姐的手都在发抖,气的。
钱二姐扁嘴,她爸年纪大了成天就知道吼,也不怕嗓子疼。
“晓丽把人推摔住院缝针了,你们没道歉还跑去医院骂人了?”钱父脸色那叫一个难看。
“没,我……”钱二姐还想撒谎。
“啪!”
钱父气得把喝茶的搪瓷杯砸地上,吓得钱二姐浑身一激灵,嘴边的话又给咽下去了。
“给我说实话。”钱父说完,指了指门后让钱大才把东西拿过来。
钱大才冷着脸过去把东西拿过来,那是一把竹条。
小时候家里孩子不听话,钱父就是用这个来抽他们。
竹条打人可疼可疼了,钱父很少打孩子,一打肯定就是狠狠打一顿。
也就是当爷爷后,钱父的脾气越发好了,家里的竹条也就是用来吓唬不听话的孙子,谁想今天还又用上了。
“我最后问一遍,说不说?”钱父抽了一根竹条拿手里,抬手就往坐在地上的额钱二姐身上抽了一下。
“啊”钱二姐大叫一声,从地上一下子就弹起来,手背上还留下一道红痕。
见她爸把竹条都拿出来了,钱二姐才小声的嘀咕了一句,“那孩子不是没事吗?都是亲戚,还闹腾啥?”
钱二姐这话声音有点小,也就她自己和站得离她近耳朵又尖的靳晓晓听到了。
“二姐这样的亲戚我娘家可不敢要,这还算不上什么正经亲戚就能把人往死里害,真要成了亲戚,还不把人命都给收了。”靳晓晓一通冷嘲热讽连带着把钱家父母也给敲打了一遍。
别想仗着自己是长辈,又有点亲戚情分在里面就有恃无恐。
谁也不是傻的。
“老三媳妇你说话也注意点,她好歹是你二姐。”钱母皱了皱眉头,有点不高兴的对靳晓晓说。
靳晓晓还没开口说话,钱大才就把话接过去了,“妈,那是我二姐,跟晓晓她娘家可没关系。你们总说我欠她的,我老婆孩子可没欠她,我大舅子一家更没欠她。”